国内外通用大模型会取代图书馆吗?

2025/1/30   点击数:111

[作者] 图谋博客

[摘要] 国内外通用大模型的发展近年来呈现爆发式增长,技术迭代加速,应用场景不断拓展,同时也面临技术、伦理和商业化等多重挑战。通用大模型正从技术探索进入规模应用阶段,国内外发展路径呈现差异化:海外企业更注重底层创新与全球化布局,国内则在政策引导下聚焦行业落地与国产化替代。未来,技术突破与监管平衡将成为关键,大模型或将重塑全球科技产业格局。据工信部数据,2023年中国大模型企业已超200家,预计到2025年市场规模将突破千亿,但能否在基础层(芯片、框架)实现自主可控,仍是长期挑战。

[关键词]  大模型 取代 图书馆



国内外通用大模型的发展近年来呈现爆发式增长,技术迭代加速,应用场景不断拓展,同时也面临技术、伦理和商业化等多重挑战。通用大模型正从技术探索进入规模应用阶段,国内外发展路径呈现差异化:海外企业更注重底层创新与全球化布局,国内则在政策引导下聚焦行业落地与国产化替代。未来,技术突破与监管平衡将成为关键,大模型或将重塑全球科技产业格局。据工信部数据,2023年中国大模型企业已超200家,预计到2025年市场规模将突破千亿,但能否在基础层(芯片、框架)实现自主可控,仍是长期挑战。

近期浏览到自媒体强势宣称通用大模型将取代图书馆,陈述的理由并非全无道理。图书馆的资源与服务,尤其是高校图书馆的资源与服务,在当前主要是依赖商业型数据库。开放获取资源所占比重在扩大,但有个实际问题是高校图书馆在数字资源采购经费,总体来说并未见减少(不降反升)。国内外通用大模型的进步确实很快,当前我体验过的多种较有影响的产品与服务,给我的印象是,数字资源基础主要为互联网资源,经过同行评审的正式出版物(无论是学术期刊、学术图书)比例很小,很有可能是受到约束,假如突破,结果会超乎想象。

《图书与情报》2022年第5期刊发于良芝教授《何以守正?如何创新?从图书馆概念的反思看我国图书馆学的守正创新》,该文中于教授第三次修订图书馆定义。于教授认为,图书馆就是保障信息查询暨获取的功能体,这包括机构型实体图书馆、非机构型实体图书馆、依托单个实体图书馆的数字化信息查询暨获取平台(即复合图书馆的数字化部分)、依托多个实体图书馆的分布式数字化信息查询暨获取平台、冠名“图书馆”的纯数字化信息查询暨获取平台、未冠名“图书馆”的纯数字化信息查询暨获取平台。国内外通用大模型的发展,以“迅雷不及掩耳”之势,颠覆了人们的感知与认知。笔者认为,“图书馆就是保障信息查询暨获取的功能体”,保障信息查询暨获取方面,图书馆这个功能体的功能实在是非常有限。国内外通用大模型的发展,当前仍属于快速进化之中,有着太多的不确定性。

国内外通用大模型会取代图书馆吗?我试着让DeepSeek“深度思考(R1)“解答,答案是规整的,也是肯定的:通用大模型不会取代图书馆,但将推动其向“智慧知识中枢”转型。您信吗?个人感觉不太乐观,是存疑的。

图谋提问:国内外通用大模型会取代图书馆吗?

DeepSeek“深度思考(R1)“解答:

通用大模型(如GPT、文心一言等)的快速发展和广泛应用,引发了关于其是否会取代传统图书馆的讨论。然而,从功能定位、社会价值和技术局限性来看,大模型与图书馆并非“替代”关系,而是互补与协同发展的关系。以下从多个维度分析这一问题:

一、图书馆的不可替代性

物理资源的保存与传承

图书馆的核心职能之一是保存人类文化遗产,包括古籍、手稿、地方志等实体文献。这些资源往往未被完全数字化,且大模型无法直接访问原始物理载体。例如,敦煌遗书、甲骨文等珍稀文献的保存与研究仍需依赖图书馆的实体馆藏。

学术研究的深度支持

图书馆提供专业学术数据库(如JSTOR、CNKI)、专题档案和未公开的地方史料,这些资源通常需要权限或专业知识才能有效利用。大模型的回答基于公开数据,无法替代图书馆员对学术资源的深度导航与解读。

社会文化空间的属性

图书馆是社区的知识共享中心、学习空间和文化活动场所(如讲座、展览)。这种物理空间的社交属性与人文氛围,是大模型无法提供的。例如,纽约公共图书馆的“玫瑰阅览室”已成为城市文化地标。

信息权威性与质量控制

图书馆对馆藏资源进行严格的学术审核和版本管理,而大模型的输出可能存在“幻觉”(虚构内容)或依赖有偏见的训练数据。例如,在法学、医学等专业领域,图书馆提供的权威文献仍是不可替代的参考来源。

二、通用大模型的优势与局限

优势领域

即时信息检索:快速回答常识性问题(如历史事件时间线)、生成摘要或代码。

跨语言服务:支持多语言翻译和跨文化知识获取(如将中文论文摘要转为英文)。

个性化推荐:基于用户兴趣生成书单或研究方向建议。

局限性

缺乏实体资源访问:无法直接扫描古籍、借阅纸质书或提供绝版文献。

深度学术能力不足:对专业领域(如冷门学科、小语种研究)的知识覆盖有限。

伦理与版权风险:训练数据可能涉及版权争议,且生成内容难以追溯原始出处。

三、融合方向:大模型如何赋能图书馆

服务效率提升

智能问答助手:接入大模型的聊天机器人(如中国国家图书馆的“AI馆员”)可解答80%的常见问题,释放人力处理复杂咨询。

自动化编目与索引:利用NLP技术加速文献元数据提取(如上海图书馆的“AI古籍标引系统”)。

知识服务升级

学术研究辅助:大模型可帮助研究者快速梳理文献脉络(如生成领域研究综述框架)。

多模态资源开发:结合大模型生成古籍的数字化注释(如北京大学图书馆对《四库全书》的AI注解项目)。

普惠服务扩展

无障碍阅读支持:AI语音合成、图像描述技术助力视障用户(如澳大利亚国家图书馆的“AI朗读者”)。

乡村教育资源下沉:通过大模型驱动的“移动图书馆”为偏远地区提供定制化知识服务。

四、未来图景:协同而非取代

物理与数字的共生

图书馆将发展为“混合型知识中心”,实体馆藏与数字资源(包括大模型服务)并行。例如,读者可在图书馆查阅古籍原本,同时通过AI工具获取关联研究资料。

人机协作模式

馆员角色从“资源管理者”转向“知识策展人”,负责训练AI模型、验证输出结果(如纠正大模型的学术错误)。美国国会图书馆已试点“馆员-AI联合编目”流程。

伦理与治理框架

图书馆需参与制定大模型应用的行业标准,确保技术符合学术伦理(如引用规范、数据溯源)。欧盟正在推动《图书馆与大模型协作指南》。

结论

通用大模型不会取代图书馆,但将推动其向“智慧知识中枢”转型。图书馆的核心价值——文化遗产保存、权威知识管理和公共文化服务——仍是技术无法替代的。未来的图书馆将整合大模型的效率优势,强化自身的专业化与人文属性,形成“AI处理信息,图书馆守护知识”的共生生态。据国际图联(IFLA)预测,到2030年,超过90%的图书馆将深度集成AI工具,但实体图书馆的数量仍会保持稳定增长(尤其在发展中国家)。技术革新不是终结,而是图书馆进化的重要契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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